夜半自由

现在是凌晨3:37,距离上课还有大概20分钟时间。我决定来写点东西。

3点的时候我坐起来,实在太热,头痛睡不够也没辙。我决定画一张温度暧昧的自画像,我打开一首想听的歌,Fine乐团《呼吸决定》单曲循环,我翻开一本想看的书,亚隆的《存在主义心理治疗》,然后很快地合上,我决定用宇宙想象的方法来看。我闭着眼睛感受了几秒,随手翻到一页,第一眼看到“识别与标记”。

接下来看到的几行字,让我决定搬过来这里。

“当一个男人苦涩而又无可奈何地抱怨妻子不愿意和他做爱的时候,治疗师指出了他隐含的选择:“”你肯定很喜欢她这样,你已经和她结婚很长时间了。”一位家庭主妇抱怨说:“我管不了自己的孩子,他整天就坐在那里看电视。”治疗师阐明其中隐含的选择:“你太小太无助了,所以没有办法直接把电视关上。”一个总是冲动、有强迫观念的男子大嚷:“阻止我,我担心我会自杀。”治疗师说:“我应该阻止你?如果你真的想杀死自己,真的要死的话,没有人能阻止你,除了你自己。”一个被动的、停留在口欲期的男子感到生命没有任何意义,因为一位年纪较大的女性爱上了他,而他不知如何回应,治疗师唱起歌:“可怜的小羊迷路了。”

没头没尾,不是断章取义,也不是至圣大道理,宇宙看书的法则,就是不用去评判真伪对错,此时此刻看到什么就是什么,仅此而已,也不用做什么,顶多我想起了些什么。

我的目光最后扫了一眼左上角,“244 第二部 自由”。

是的,自由。我不用顾虑现在写的东西会产生怎样的解读,我只在单纯的做一个记录。

3:53, 该准备上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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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在[星期天的云]第一次书写快闪之后